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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打仗的人対天气都有些敏感,沈鸢这厢考过了头一场,天色已是昏黑,依稀望着天色,便觉着可能是要下雨。
那冷眼看他的巡吏倒是不见了,换了个面善温和的过来,跟着金雀卫,挨个清查号中的蛇虫鼠蚁。
沈鸢听得周围书生兴奋说,是因为圣驾要到了,故派人清查。
到了沈鸢号中尤其查得认真些,仔仔细细看了一圈,连边角缝隙都查过了,那巡吏温善道:“若有什么,公子再唤我就是了。”
沈鸢便垂眸道了一声:“多谢。”
不知怎的,却是想起白日那一瞬来了。
分明科考的时候不该分神惦记着,他也有意将见卫瓒那时的情绪往下压着。
却偏偏还是想起来了,也晃了神了。
到了晚上,沈鸢没力气同旁人说话,只在那号舍里坐着,嚼咽了些油糕点心、桂圆果脯。
他受了一场吓,胃口越发不好,吃食又都是些冷物,只是硬逼着自己吃了些东西下去,不至于腹中无食。
到了夜里,果然是下了雨,寒气逼人。
风一吹,豆粒大的雨滴,打外头吹进号舍里头来,饶是挂了帘子、披了毡子,照旧冷的发颤。
前两年科考走了几次水,险些将贡场一把火烧了,这两年便不准考生自己带炊具做饭,只许用烛火照明,生怕又出了事。
这一下雨,便是叫冷声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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