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你要不解气,出门儿再让大毛二毛舔我。”
沈鸢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脚。
见他没反应,又碾了好几碾,自己没力气了,才气得没话了。
卫瓒挟了一筷子酥烂的鹅肉到沈鸢碗里,说:“你多吃些,秋闱进了场考三天,你不养出些力气,哪里撑得过去。”
“秋闱三天,春闱三天,这样折腾着,我怕你病得爬不出考场的门。”
届时只要进了贡院的门,便要在那狭小的号舍里头苦熬着,三天考三场,吃食只能带些不易腐坏的点心干粮,年年科考都有病倒在考场上的,甚至还有熬久了,一命呜呼在里头的。
沈鸢却是有意看了他半晌,轻哼一声:“我到时候让照霜在门口候着,到时候万一出不去,便让她把我背回来。”
卫瓒不自觉撇了撇嘴角。
也不知是不是先头听了沈鸢说过了太多照霜的事儿,如今听着这话,总觉得不大服气。
卫瓒还是拧着眉毛,又夹了好几筷子,把他碗里队的跟小山似的,只说:“多吃些,我回头去贡院边儿上那条街瞧瞧,看看他们都带些什么进去。”
“晚上也别晚睡,左右我又不去考场,你也没谁能较劲的了。”
沈鸢掀起眼皮淡淡瞧了他一眼:“谁说我只能跟你较劲了,小侯爷未免也太自大了些。”
卫瓒说:“怎的,有我一个比着还不够,你还要找谁去?”
沈鸢不说话,却是抿了抿唇,低着头又吃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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