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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以出尘离世、一心修道著称的安王,竟能与甲胄失窃之事搭上干系,他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如今嘉佑帝无子,又无储君在朝,这皇位迟早要换人来做。与其等着过继于不知哪家的皇嗣,不如直接就上得安王这条船,来日他定是要比他那二弟三妹皆笑得长久。
到那时候……
他转了转手中的扳指。
他竟已畅想起自己一雪前耻的模样了。
马车夫响亮地喊了一声:“老爷,咱们——”
他教人打断了妄想,随手一鞭抽了过去:“闭嘴,谁准你扬声。”
那马车夫吃了鞭子,便一缩头,噤了声。
马车下只有一座荒宅,风过林响,在他眼里却黄金屋似的亲切。
他将衣摆掸了又掸,才上前小心翼翼地叩门。
便如信纸那般,前三后四,往复三次,道:“主人可在?”
那宅门“吱呀——”一声开了,他心头便是一喜,心道果然如信中所说,他算是走了大运了。
那开门的是个面目普通的男人,负手而立,瞧见他便冷声道:“你是何人?”
卫锦程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如信上一般道:“下官是应安王之邀前来,还请先生带路则个。”
那人听闻“安王”二字,便瞬间变了脸色,蓦地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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