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再背一次,一旦遇上先生点他考校,他也只笑吟吟道:“背不出,先生罚罢。”
好一副油盐不进的滚刀肉模样。
先生思及他这位小侯爷打不得骂不得,罚又不怕,顿时恨得牙根痒痒。
如此这般过了小半个月,先生总算找到了治他的法子——眼下昭明堂刚刚转来了个品学兼优的沈鸢。
便换了个思路,待到他再背不出书来,只扭头吩咐沈鸢:“沈折春,你且盯着他,几时背明白了,几时家去。”
这一说,堂里冒出“啊?”一声。
不是他,也不是沈鸢,是唐南星。
先生瞪他:“与你什么干系,你咋咋呼呼做什么?”
唐南星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半晌低下头道:“没什么,没什么。”
先生又问沈鸢:“折春?”
还是沈鸢拱了拱手,温声道:“学生明白了。”
卫瓒眼皮跳了跳,跟沈鸢对视了一眼,瞧见那小病秧子眼底的不情不愿。
忽得又乐了。
兴许是过去见多了沈鸢的死气沉沉、如今见他什么表情,都觉得有趣。
待到先生走了,学生也都各自练字背书,沈鸢捧着书坐到他桌案前,却不看他:“我读自己的,小侯爷背书吧。”
两人面对着面,他便抱着胸,盯着沈鸢弯弯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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