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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焕生从之前一直劝肖凉别喝酒,到现在纵容着他,因为他已然如此向自己推心置腹。
若说以前两人只是龙头与弟兄,上峰与下级,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如今他们才算是真正的朋友、兄弟。
陈焕生其实不擅长喝酒,却也给自己倒了一盅:“无论是恩义,还是爱慕,都是难得的深情。来,今天我陪你喝个够。”
肖凉端起酒碗,冲他“呵呵”笑了两声:“你可要不醉不归!”
陈焕生和余同光把肖凉从汽车上扶下来时,肖凉的视线已经变得模糊了。他瞅着前方院墙内灯火通明,心想是点着灯笼吗?很多的红灯笼吗?
是啊,今天是个好日子,是他大喜的日子,今天的宴会,顾老二带着他堂客来给自己庆贺了。
然后又和陈焕生那帮兄弟们喝了个痛快。
陈焕生看肖凉眼神飘忽,走路不稳,和余同光打了个眼色,又一起把他搀到屋里。
而肖凉在他俩的手里软软地挣扎着:“你们两个,要干么事,闹洞房吗?”
从那次摔碗之后,肖凉就没再回来了。估计是像以前那样,去妓院鬼混了吧。
方子初的日子过得没心没肺,怡然自得,因为她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
夜里刚要洗漱,却听到东厢里一阵喧响。她害怕得赤脚冲出去,见到是陈焕生他们才放了心。
肖凉正歪靠在床头,眯着眼看向她,又直直地瞅向她脑袋顶上,蹦出来叁个字:“盖头呢?”
“……什么、什么盖头?”方子初不解地将目光从肖凉脸上又滑到陈焕生脸上。
“他醉得已经开始说胡话了。”陈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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