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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立时觉得奇怪,她从不这么抗拒自己。正在思忖间,一阵压抑的啜泣从床上人唇齿之间流泻出来。
肖凉拨开方子初的头发,目光所及是她脸颊上的泪痕,又看到被子里她捂在小腹处的手,一把打横将她抱起,也没想起如今已近半夜,只想带她立刻寻医。
他自小经受大大小小疼痛,甚至在鬼门关徘徊过好几次,无人照看,也只是怨自己命贱。可一遇到怀中人发生状况,他心里都会直冒寒气,生怕她出意外离他而去。
被子一掀,一股特殊的血腥气直冲鼻子,那是和他身上的血腥味有所不同的气味,带着股甜腻。
他横抱着她,怀中人双臂紧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着他坚硬热烫的胸膛,眼中湿润,连自己都难以察觉对这个男人强烈的依赖感。
而肖凉却看着被单上那一团被血洇染的浅红色,一下子就明白了,也顿时送了口气。他俯视着看向她,脸上尽是柔柔的笑意:“怎么这么傻?没人告诉过你,来了这个,你就能生小伢了!”
确实没人清晰地告诉过方子初,生理卫生课是高年级才会上的,即使有了教材女先生们也只会避讳地大略讲讲。母亲也从未和她谈论过相关话题,以致于她对性一直是懵懵懂懂的。
她大概知道女性在长大前要迎来某种成熟的仪式,但没想到会这么痛,这么令人恐慌。她也大概明白男人和女人会光着身子钻进同一个被窝,然后小孩子就会由此诞生,可她想象不出来那些具体的细节。
这几日,她有时候闲下来会去想,肖凉和妓女会在床上做什么呢?这种想法就像毒蛇鲜红的信子一样,隐秘而危险,深入她的心里,让她感到冰凉而陌生,却又控制不住地想下去。
方子初不禁想,如果自己是个男伢就好了,那么他们一定是联系最紧密的异姓兄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男一女,不清不楚,朦朦胧胧。
她到底还是怕,怕他以后有了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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