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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凉性器已经半硬,下午杀过人后心头的那股燥热感亟待纾解,大手遂立即将人一扯,扔到了床上。
兰绣珠略略推拒一下:“爷不急,我脱一下衣服。”解缚如瀑长发之时,她顺手将头上簪子盖在了相邻的枕头下面。
她下身已然红肿不堪,可身上男人哪里管得上这些,从没有任何亲吻与爱抚,每次都是直冲冲地进入,那里像是被刀割一般,豆大的冷汗从她额角滑落,这阎罗却哪里看得到。
他只是一味粗莽地进攻着,像是头野兽,像是一头牲口。想到“牲口”这个词,兰绣珠心里在笑,用这词来形容身上的男人真是太妥帖了。
她听着他压着自己叫“阿初、阿初”,是的,她没听错,阎罗叫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倒霉的女人。没想到阎罗也有如此深情,真是应了那句话:“人非草木。”
她没见过这个女人,却在心里替陌生人悲哀,被这样一个男人爱上。
不过这个畜生,今晚就会了结在她手里,一想到自己将为许多葬送在他手里的生灵报仇,兰绣珠疼得发抖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越是到节骨眼,就越要冷静。她压抑住心头的激动,感觉得到阎罗往自己身体里捅的力道越来越大,捅得她心肺都要呕出来,意识也渐渐不清晰了。
她似乎在用此生最顽强的意志力支撑着,因为她知道,男人要高潮了,这将是他最放松警惕的时候,也将会是他最迟钝的时刻。
兰绣珠在一阵阵湍急的浪涌中,一只手扶住床沿,另一只手慢慢向颈畔的枕头下伸去,直到将那枚簪子攥紧在手里。
而肖凉的魂,他的心,早已飘出了这个妓寮之外,想到另一个人纤白的颈、柔美的腰,水嫩的唇,还有他肖想多日,衣裙之下所有的春光。
幻想着她怯怯地在身下叫着自己“叁哥”,同那蚀骨春药般支离破碎的喘息声在他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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