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女孩雪白的脖颈,眼底晦暗一片,紧接着喉结滚动了一下。
肖凉无法自持,悄悄与她的身体贴近,鼻端充满了女孩身上的气息,那并不是什么明显的香气,而是淡淡的钢笔水味道,带着一点清冷的皂味。
他贪婪地嗅着,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唇已经触碰上了那温软光滑的肌肤,在上面流连着,迟迟不愿离开。
当唇不自觉从颈窝攀上耳际,肖凉看到了白里透粉的脸颊与樱色的薄唇,一颗心像是要跳出嗓子眼,重重地击打着胸腔,被子里的手指都在颤抖。
他闭上双目,将唇轻轻碰在方子初的嘴角,然后像大梦初醒一般,怔然地起身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当他站立在床前时,能清晰地看到,军裤的裤裆处被顶起了一个凸起。肖凉懊恼地盯着那处,挠了挠凌乱的短发。
——
方子初起床时,肖凉已经不见了。
她发现这个人似乎比读书郎的作息更加刻苦。她不去上学堂已有将近一年,每夜温书过晚,上午九、十点钟才将将醒来。
这时一般是去巷角的摊子独自过早,偶尔会碰到赋闲一日的肖凉正在院子里练拳脚,那便陪上自己一起去吃。
下午,她坐在窗前读书,窗外是满院花木,阳光耀眼。
然后,肖凉的副官余同光便会开车前来接他,奔赴到夜晚某一个灯红酒绿的局。
那些声色场,对于方子初向来很遥远。她从未听人说,父亲曾去过那种地方。
父母的婚姻遵循着世间难得的一夫一妻制度,这令方子初从小便认为世上的男女也本该如此,恪守一人,从一而终。
她很难想象,肖凉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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