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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房间,她连衣服都没想起来换,就坐在床上,思索了许久,得出一个结论:拿走爹娘尸检报告的不是江如海,他没有动机,而是另有其人。并且这个人,正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想到这里,她身上一冷,走到窗边,望着街道对面的房子,那里也是一间旅馆,但房间不是灭了灯,就是已经拉上了窗帘,她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站着盯了半晌,也拉上了自己房间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