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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逸亭闻此言,略感心安。
宋显维思绪飘忽,忆及今日柳太嫔私下告知,太后好转后,为曾经所做的诸事道歉。
——包括二十二年前,明知先帝对仍是行宫宫女的柳太嫔有意,却借机将其撵至浣衣局的阴损行径;后来一度不容于他们母子二人,把他们驱赶离宫,导致宋显维童年时代有一半时间在行宫度过等等排挤行为。
柳太嫔早已知晓,自然软言劝慰。
太后还说,她万万没料到,久卧病榻时,是多年来的受欺压的柳氏日夜作陪、悉心照料,她心中惭愧,并为昔年待熙明帝和秦王妃太过狠绝而后悔。
当初,熙明帝女扮男装代兄执政的七年里,不但没获取太后的信任和支持,更遭其打压、乃至出卖;而秦王妃虽为五族人中的木族长公主,恢复身份前受过太后的冷落与羞辱,有一回更险些命丧其手。
太后本是儿女双全的天家尊者,奈何独断专行,以年年月月筑起一道高墙,将自身与外界隔离,以至于亲缘关系浅薄了不少。
此时此刻,宋显维没来由联想起路夫人。
同为丈夫早亡的孀居寡妇,太后和路夫人多少些近似,表面风光,内里则越来越爱钻牛角尖。
相较之下,而柳太嫔则洒脱坦然得多。
并非她对亡夫情意浅淡,而是她的内心除了丈夫和儿子,尚存责任、道义、希望。
宋显维为她的宠辱不惊而骄傲,也由衷感激她的豁达圆融,铸造了今日的他。
面对专注做事的顾逸亭,宋显维突发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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