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面折扇上画的一副秋山图。
秀峰耸立,芳菊增辉,青松成列,笔墨苍劲与润泽兼之,题有陶公诗句“陵岑耸逸峰,遥瞻皆奇绝”,字迹刚劲有力,字字生辉,落款竟是齐王本人。
“姐夫的姐夫所绘?这……我不敢收啊!”顾逸峰惊呆,连道谢都忘了。
宋显维笑道:“并非新作,我见这上有你的名字,向他讨了来,你大可拿去吓唬吓唬小伙伴。”
顾逸峰喜滋滋地道谢:“谢谢姐夫!姐夫千岁千千岁!”
“该称‘殿下’!他还不是你姐夫呢!别瞎嚷嚷。”
顾逸亭实在忍不住,烧着耳朵,小声纠正,复对宋显维道:“你把如此珍贵之物给他一孩子,不怕宠坏了?”
宋显维满脸春光正盛:“咱们家峰峰越来越乖了,哪里会宠坏?一家人何必连个称呼也见外?我都没意见!”
顾逸亭磨牙——她有意见!
“对了,”宋显维似是不经意问,“你打算何时回家?”
顾逸亭负气:“你管我什么时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