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辙,只得请人一劝。
敲开朱门,跨入内院,各式盆景环绕的前院内,一位身穿白色短褐的老人正煞有其事地打拳,正是二叔公。
他老人家已逾七旬,身子骨硬朗,头发全白,腮边浓密白须,颇有仙风道骨之范。
被顾逸亭等人围观,他不紧不慢,完整使出最后两式,作了收手姿势,才扫了顾仲连一眼:“六弟,怎么刚走又回来了?”
顾仲连无奈:“二叔,我是您的七侄儿啊!”
认错人乃常态,二叔公也无尴尬之色,闷“哼”一声。
转而打量顾逸亭,他神色缓和不少:“亭亭,你忽然长大了?”
顾逸亭料想他犯糊涂了,忙笑脸相迎,招呼顾仲连入内。
二叔公近年记不得最近的事,对旧事反倒十分清晰。
他膝下无儿女,性子乖戾,与族亲来往不多。
前世,顾逸亭早早上京,与滞留南国的二叔公仅有年节的拜会。
因其对父亲的恩德,今生探望相对勤快。
久而久之,二叔公待她最为亲切。
于古朴素雅的偏厅落座,喝上仆妇端来的茶汤,二叔公侧头看着顾逸亭:“这回做了什么好吃的?”
顾逸亭每每探视,总会亲手做些食物,以孝敬他老人家。
然而此次匆忙,马蹄千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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