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桌上吃罐头,全撒在你床头柜上。”
“顺便提一句,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丝毫没意识到犯错的奶球还留在犯罪现场,见喻温白进客房,还跑到他脚边亲昵地蹭他脚踝。
收拾完床/上一片狼藉,喻温白回房抽出湿巾,耐心擦净奶球脸上的罐头渣,打算再去找新的床单睡觉,某人突然从后面将他抱住。
“我刚才找过,家里没有多余的床单,”徐嘉珩将头抵着他肩膀,身上热意犹存,连散发的薄荷香都是湿热,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嗯?”
两人并不是第一次拥抱,但前几次徐嘉珩脑子里多少都在想写有的没的,今晚算是他第一次认真感受某些部位的柔软。
比如说,喻温白单手就能轻松环住的细腰。
“......徐嘉珩。”
最后还是在主卧睡下的喻温白平躺看着天花板,说话时下唇还有轻微的扯痛:“我第一次发现,你有时候挺混蛋的。”
明明看上去是那么懒淡的人,最常见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在他面前总是越来越明目张胆的耍无赖。
就比如现在,闭眼睡觉的人闻言,从鼻尖哼出点笑:“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还能更混蛋一点。”
喻温白转过身懒得理他,以沉默当作应对。
神奇的是,他向来有认床的毛病,却一次也没有在这张床上失眠过,哪怕是最紧张的第一次,他被迫见证某人的春//梦后,也因为疲惫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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