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凉的,但唯独那天,在擂鼓般的心跳声下,穿过发丝和面颊的每一缕清风,都带着薄荷清香的温热。
对于喻温白来说,这阵风不止有幸出吹过那晚仲夏之夜,也延绵过他往后的余下两年时间。
至于现在,他早已不必再贪恋握不住的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