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想起自己的纸巾都给女生拿走了。
记得喻温白总是随身带着纸巾手帕,徐嘉珩下意识就往男生的方向看去,发现喻温白注意根本不在这边,无情地背对着他,就留了个圆滚滚的后脑勺。
谈不上多尴尬新奇的场面,喻温白也不是爱凑热闹的性格,没注意到再正常不过。
但徐嘉珩看他专心给人讲题的样子,半垂着眼薄唇张张合和,看表情都能想像出清冷语调中总有几分耐心与温和,就莫名觉得不爽。
再沉稳老成也是二十出头年轻气盛的脾气,徐嘉珩将丢在塑料椅上的书包挎在左肩:“你们吃,我回寝室了。”
“你不吃午饭啦?”夏敏起身就想拦人,看见徐嘉珩斑驳脏乱的衣摆又一顿,“......你还是先回去整理一下吧。”
徐嘉珩垂眸,又看了眼某人倔强的背影和后脑勺:“嗯,走了。”
高瘦颀长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余光里,喻温白绷紧的背脊像是漏气的皮球松垮下来,视线扫过徐嘉珩原本打算坐的位置,现在只剩一片空荡。
他想起来,徐嘉珩走的时候是端着餐盘的——也就是说,他午饭还没吃就直接回寝了。
“以徐嘉珩的懒鬼性格,中饭肯定不吃了,”夏敏推推旁边的盛霖,“待会你不是也要回寝?给他带份饭呗?”
“没空勿扰,”盛霖忙着看笔记,百忙之中抬头看了眼漠不关心的喻温白,挑唇,
“反正胃病是徐嘉珩自己的事,自作自受呗,他又不是我对象。”
喻温白讲题的话语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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