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地发现,他根本没办法专心。
——
最后灵魂被迫从意识海中退出来时,喻温白神情茫然,整个人像是从滚水中捞出来,后背的汗将睡衣浸润。
......他怎么突然出来了?
“做噩梦了吗。”
徐嘉珩在睡梦中被低低抽噎惊醒,看着喻温白蜷缩着身体止不住颤抖,瞬间睡意全无:“没事了,别哭。”
说着就抬手给喻温白擦泪。
指尖碰上眼尾,和记忆中肌肤紧密结合的滚烫触感完美吻合,喻温白小腿肚和腹部又是一阵发软,肩膀细密战栗着。
他双手发软地想将人退开,开口就是沙哑哭腔:“别欺负我了......”
喻温白不断后退,壁灯照过他绯红的眼角和脸上泪痕,颤抖地长睫都沾染上水气,看的徐嘉珩眼神微沉。
其实被啜泣声叫醒前,他才做过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在梦里,喻温白也哭得停不下来,也和现在一般无二,欲拒还休地推拒。
而等他真的听话地抽离推开,又会小蛇一般迅速常绕上来,粘人又娇气爱哭,举手投足都能让人束手无策。
就像现在这样,一双水润晶莹地眼睛盯着人不放,薄唇抿紧,满眼天大的委屈。
“......”
徐嘉珩闭了闭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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