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女生纷纷点头附和:“是啊好可怜的,而且他帮了我们,我们总得谢谢人家。”
“什么一个人?”
社员没想到徐嘉珩会插话,鹿晴解释道:“我们刚才在说校庆后的元旦怎么安排,喻温白说他爸爸和哥哥都很忙,以前都是自己过。”
徐嘉珩响起男生抱着衣服冲进休息室的黯然背影。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难过么。
“珩哥也来聚餐吗?”有胆大的社员邀请他,“带着喻温白一起来玩呗,人多还热闹。”
“我问问他。”
徐嘉珩对聚餐没兴趣,但不方案这些人将他和喻温白自动捆绑的意识,简单应付两句,又不放心地折回休息室。
喻温白那晚发泄式流泪带来的冲击太大,以至于徐嘉珩只要看不见人,就总担心他是不是偷偷躲起来在哭。
徐嘉珩其实心里门儿清,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吃饱了撑着的操心确实没必要。
但他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喜欢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情绪不受控地被喻温白一颦一笑牵动,想把人时刻捆在身边的想法幼稚又毛躁。
不过喜欢这件事如果能控制,或许就不是喜欢了。
“在吗,”徐嘉珩站在房门紧闭的休息室门前,曲指叩门,“方便进来吗。”
几秒钟后能里面有人回应:“......门没有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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