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徐嘉珩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貌似是日式的花魁和服,通体的深红将白皙的皮肤衬的雪白,宽松的衣领用丝线绣着红粉白三色花卉。
喻温白五官天生精致,只是表情太少显得眉眼疏离,没想到现在穿上松垮的花魁服,领口大敞露出两排笔直锁骨,整个人像是罂粟丛中一片雪,清冷高洁中又多了几分妖艳。
他不会系腰带,走过来将白色的软布带交给徐嘉珩:“这个应该怎么系呢。”
花魁服不同于正常和服,打结要在腰前而不是背后。
黑暗中喻温白的眼神直白而纯净,四目相对,徐嘉珩别开眼嗓子发干:“......应该是系在后面,你转过去我帮你弄。”
“哦。”
两人好像都忘了要开灯,又或许是各有心事,徐嘉珩摸着黑从后面给喻温白系腰带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着。
视觉削弱后,其他感官就变得格外铭感,花魁服的做工精细,丝料又纤薄,徐嘉珩隔着腰带贴上喻温白颈/侧时,指尖都是柔软温热的触感。
缺觉是件太可怕的事,让人连呼吸都悬浮在云端;徐嘉珩心猿意马地低头打结,完全没注意到喻温白低头咬唇的表情。
寝室里安静的太诡异,他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硬着头皮找话题:“去我家的事情,可能还要再等两天——”
“徐嘉珩,你其实并不喜欢对不对?”
沉默许久的喻温白转过身,才系一半的带子前功尽弃。
他抬头定定看人,在徐嘉珩疑惑的注视中,头渐渐低下去:“从牵手到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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