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奔过来,胸膛剧烈起伏,额头覆着薄薄的汗:“喻温白,你先别冲动,我们谈谈,好么。”
“我没有冲动,”喻温白不懂他的紧张,缓慢地眨眼睛:“你有话想对我说吗。”
他不怕高,在水泥做的天台围栏也如履平地,哪怕再后退半步就是虚空。
徐嘉珩低吼出声:“喻温白!”
“其实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喻温白怔怔望着徐嘉珩身后的大团黑雾,鸦羽般的长睫随风轻颤,
他看着徐嘉珩一步一脚印的走近,摇头喃喃自语:“徐嘉珩,为什么偏偏是你呢。”
煞气的起源复杂,可以由任何负面情绪而生,可徐嘉珩在学校的人际关系很好,喜欢他的人能组队旅游,按理说不该被煞气纠缠。
即使是像盛霖的客观原因,普通的煞气也会在三到五天自觉消散,只有涉及生死和阴阳相隔的怨念,才能形成如此顽固难消的黑雾。
喻温白怎么都想不通,自恼的情绪涌上来,看向徐嘉珩的眼神,一点一点暗淡下去。
他转过身,低头轻声道:“你不用管我的,我会自己整理好——”
话音未落,喻温白只感觉腰腹被坚实有力的手臂环住,人猝不及防失去重心,下一秒就跌入带着薄荷清凉味的温暖怀抱。
徐嘉珩抱住他的动作很急,几乎是环住腰就往怀里带,但同时他的动作又很轻,托在喻温白后脑勺向下按的右手,直到两人同时摔倒在地才松开。
鼻尖相撞,喻温白在对面急促的呼吸声中,隐隐听见一道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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