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走廊那句「或许我会很辛苦」是他多心,刚刚喻温白亲口说的「徐嘉珩对我来说很特别」,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
什么叫做「他和别人不一样」?
“只有他可以”又是什么意思?
毛巾胡乱擦着头发,徐嘉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海开始自动循环播放两人牵手回来时、喻温白低头的偷笑,以及盛霖和他告白后、男生眼底藏不住的敌意。
喻温白说,自己对他而言是特别的。
徐嘉珩第一反应只觉得荒谬。
他不觉得自己对这个相处一年多的室友有多好;如果不是齐东有心道歉,他甚至不会提出雨天接人。
如果喻温白真的对他——
算了,别自作多情。
徐嘉珩朝镜子里的人自嘲笑笑,套上卫衣出门,就看见齐东抱着电脑朝冲过来,嘴里大喊:“珩哥,艺术鉴赏课白哥答应跟我们一组了!”
白哥?
继宿花后的又一称号?
“行,”徐嘉珩对这些没意见,将半湿的毛巾挂在床架,长臂一伸抓过椅子,“人都在的话,正好确定主题。”
说话时,他眼神不自觉瞟向对面,结果正正撞上喻温白紧紧注视的双眼,印象中那双总是冷淡的圆眼眼白很少,浅棕色的瞳仁专注看人时,天生自带几分无辜感。
四目相对,喻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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