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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边的人一头黄毛,对上喻温白漂亮冷淡的眉眼,脸唰的涨红,憋了半天就说了句「你好」。
喻温白微微颔首,算作打招呼。
走廊窗外有阳光照射,将喻温白清瘦的倒影照映在白墙上,走廊尽头的医务室隐约传来对话声。
“雾草,你说喻温白是一个人把你送到医务室的?”
黄毛一口大嗓门满是不可思议:“他不是有洁癖吗?去年军训的时候,有个教官要碰他,还被丢了个过肩摔,他怎么受得了你一身臭汗的啊?”
“你没看到他手上带着手套么,”被塞进车里的体育生啧了声,“我刚才差点就抓他手说谢谢了,好险好险。”
“不过有一说一,喻温白长得真好看啊,感觉比咱校花都漂亮。”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人都晕倒了!你个憨批玩意!”
“......”
回寝路上,喻温白在一处垃圾桶旁停下,丢掉碰过推车的手套,垂眸看着新换上的手套,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
其实他并不是洁癖,只是体质天生特殊而已。
打娘胎里带的阴气太重,和正常人身体接触时,难免会吸食对方身上的阳气。
这些年在深山中修行,喻温白已经习得化煞祛凶和其他不少本事,天生的体质问题却怎么都改变不了。
所以他选择不与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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