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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琐事虽然备置起来磨人,可为博霓霓一笑,霍厌是如何辛苦都觉得值了。
将人稳稳抱上榻,他跟着翻上去拥搂住施霓的腰,而后又扯了床被子把两人一齐盖上蒙住。
施霓被他骤然贴过来的架势搞得有点懵,于是忙伸手去推他,眼神很是怨恼,“你方才答应了,我那样做到就可以完事了的。”
“哪样?”他痞痞坏笑了下,分明有种要耍无赖的架势。
施霓哼气瞥过眼,简直不想再理他。
方才是如何,他居然还厚脸皮地问得出口。他当时把自己洗得干净了,却唯独留了一处非要她来帮忙,最后甜言蜜语哄着,终于叫她勉强答应,可这时,他偏又坏心地告知了她一个不同寻常的洗法。
他说她全天下最干净,御着非要钻到她里面洗,当时听了这话,气得施霓两眼一白,简直恨不得立刻啐他一口,再骂他一声无赖登徒子!
霍厌一点不害臊,即便被拆穿染药的谎言,也可做到面不改色,甚至还诱着说,若她答应给自己洗,只一次就完事,之后再不闹了,而施霓就是太信任他,才落得现在的模样。
眼下,别说是根本没力气去算他方才故意哄骗的帐,就是把人推开的劲,她都虚虚弱弱地都丝毫使不上。于浴桶内半迫地帮忙,他根本不止洗了三回,冲刷着洗得彻彻底底,箍她的腰,他受着直通头顶的爽快。
现在才隔多久,她还痛呢,他便把自己说过的话当作了过耳风,手脚试探地开始不老实起来。
就是蛮牛也该歇歇劲的吧,施霓气不过得又剜过去一眼。
“自北征回来,我哪怎么碰过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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