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她便本能对深水有一种恐惧。
于是在荆善来询问时,她几乎没有犹豫,直接扬言自己要随单起校尉一道,从路上敞阔官道而行。
她是这般做择的,可大军真正岔分之日,她还是被霍厌以身份特殊为由,被迫上了‘贼船’。
事实证明,施霓的担忧并非多余,在船上总共航行两日,她就已经吐了不下十次,身子虚虚弱弱的,每天只入口些米粥,都还觉得恶心。
阿绛算算日子,有些心忧道:“姑娘这般头晕地呕,大概不只是晕船所致,还有月事也临近快到了。”
施霓轻轻‘嗯’了下,她刚刚晨起,没什么心思描妆打扮,只将外衣松松垮垮地披着,洗完漱后便侧卧于一软塌上,静静休神养息。
接着没一会儿,她眉头一蹙,美艳又稍显病容的一张白皙脸蛋紧紧皱起,她拧起眉心,无力伸手往自己胸口上压了压。
见状,阿绛忙过去抚背帮她舒缓,而后心急着说:“姑娘这是老毛病又犯了,我……我这就去找药。”
阿绛急慌慌地去了储物船箱,施霓等在原地,心头一瞬闪过薄凉。
她艰难撑身将房门闭严,又放下双层帘帐,之后侧坐榻上背过身去,抬手慢慢将身上裹缚的束胸解了开。
按着穴位轻揉半响,胀感稍显缓和。她复敛罗衫,重新遮掩好,而后愁目微叹。
其实,从嬷嬷第一次给她喂食那苦药开始,每每月事临近,她便都会如这般胸口异样发胀,等后来年岁大些,她才知那苦药是嬷嬷为她特意寻觅来的丰腴胸脯的偏方。
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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