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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仇朱来说,画画能够获得金银当然快乐,不过能被更多的人看到也同样开心,听得福顺管家正在找刻木版的匠人,仇朱自告奋勇:“不如让我试试?”
福顺疑惑问:“仇娘子也会刻印?”
仇朱抿嘴一笑,说:“幼时跟家父学了一点,略通一点罢了。”
福顺半信半疑地把仇朱请到了印刷作坊里。他暗忖,这仇朱娘子年岁也不大,画画又画得这样好,想来光练画就得花去多少时光,刻印又能有多少造诣?
听说画画的那位娘子来了,机括学院一干好事者和刘岐自然要来瞧热闹。
闻竹悄声跟刘岐说:“你说这娘子虽然会画画,可是这刻木版能刻得好吗?”
刘岐不确定地说:“想来再不济,也不比咱们差?”
福顺拿出一套刻刀,找出木材,又拿出一套固定木材的架子,说道:“仇娘子,这刻刀上缠的布条用得可合手?需要调吗?这木材也不知道软硬合不合适,或者你需要什么木材,我们再买来?”
仇朱摇摇头:“不必。”她随手取用一把刻刀,在手里一掂,又拿出自己的一副画稿,在木材上比划两下,心里默记下轮廓,也不用架子固定,就开始刻起来。那木材在她手里如同软泥,刻刀犹如指尖延伸,起停转折一气呵成,纹路深浅也各有讲究。不多时,人物就已经跃然木上。
众人惊愕,仇朱却一脸淡然,一幅画眼看着都已经出了轮廓,她却一把刻刀没换。要知道,一套刻刀往往是尺寸从大到小排布,中间多半要换下刻刀,用小刻刀专门去刻一些精细处。可在这仇娘子手里,这刻刀却如有臂使,随便玩,不需换。
闻竹看着仇娘子使刻刀的流畅劲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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