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吃惊地扭头, 结结巴巴地说:“昨天不是……”
昨天来了好多回。
傅琛圈住他, 不让他动,摘掉自己的眼镜, 声音沙哑:“不够。”
何青荷哑口无言, 接着被放倒在床铺上, 再也说不出话。
何青荷第一回见如此放纵的傅琛, 之前实施公粮日制度,每周一次的时候, 傅琛总是非常克制。
现在连着两天这样那样, 傅琛好像开始食髓知味,让何青荷有种灵魂地震的感觉, 甜蜜又恐怖。
继续沉迷,这一天就别想下床了, 何青荷挣扎着起来。
浑身酸痛,跟以前的疼痛又不一样,时时刻刻提醒着何青荷,傅琛的强势与温柔。
何青荷穿好衣服,遮住身上的痕迹,傅琛问:“身体怎么样?下午还是别累着了,在家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