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过身姿笔挺,看着挺有气势,对章见洵笑的很客气,“夫人,您……”
章见洵摆摆手,“叫我章小姐吧。”
她其实有英文名,且在婚后冠了夫姓,很长一段时间她的称呼都是mrs.dewitt。她当然是介意姓氏的,她不喜欢这个称呼,像德维特堂而皇之的戳在自己身上的印记,而这是她走捷径付出的代价之一。
当然,他死后,她第一时间改了名字。
但此间终归流逝了那么长的时间。
章见洵陡然意识到,她为了这段婚姻很是付出过一些——她并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因着自己的聪明、冷漠和刻薄在婚姻中成为剥削的一方。
毕竟婚姻这种制度,不就是男人发明用以驯化和奴役女人的吗?对于男人而言,拥有一个妻子就意味着拥有一个保姆,一个飞机杯,一个生育机器。
她怎么会觉得自己可以在一种具有天然倾向性的制度和文化中悠然获胜呢?
她现在,至多是险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