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好友,又将视线落到那个一身狼狈,却矛盾的因为那双纯净眼眸显得气质清新的女性身上。
女医师眨眨眼,先是看了自己染了许多顏色的白袍,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腿,末了,才毫不在意的耸肩笑开,「嗯,没事!虽然受了伤,但应该没你的严重。」她俏皮的回答,意有所指的往诸伏手臂上的伤口看去。
诸伏笑了,松了口气,「那就好,因为我不是医师,不会缝伤口,没有办法像你帮我处理伤口一样帮忙你,就算可以也只能帮你包扎,不过,我想也没有你处理的漂亮。」说着,他便有些困扰的笑了笑。
「这是夸奖吗。」她轻松地开口,「但比起缝人的身体或是包扎,我想还是缝一般的东西或是包礼物我会比较开心。」
然后,她感受到视线,转过头看着他身旁看着自己,也是刚刚出手将自己拉起来的淡金色发的男性。
他很高,却不壮硕,人看上去斯文俊秀,清雅俊逸,是个很赏心悦目的男子。
「怎么这样看我,我脸上有沾到什么吗?」她疑惑,手下意识的擦脸。
不擦还好,原本乾净的脸却因为这个举动,染上了顏色鲜明的药水。
诸伏景光没克制住的笑了,而安室透则是还有着刚刚的前车之鑑,很克制那到口的笑意。
他拿出手帕,忍着笑,帮她把刚刚染上脸颊的药水擦去。「刚刚没有,现在有了。」
女医师微微张口,身体因为他极其自然的动作忘了回应,呆呆地站着微仰起头任由他擦拭,直到脸上的脏污被擦拭乾净。
「呃,谢谢。」她后知后觉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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