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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凌拼命存钱想做的事,对博人来说再简单不过了,这样也能遇到这么多荒唐的状况,让他从冷眼看待到后来忍不住多加关注。
他想插手,却没有着力点,嘉凌不会接受别人施捨的同情。
只是越注视就越难以忍受看她受苦。
博人终于招呼她一起用餐,看她从勉为其难的坐下,从礼貌矜持的小口吃饭,到后来他每天得多煮一合米,才够餵饱这个勤勉工作的人。
可能是经常一起吃饭渐渐熟悉彼此,嘉凌对博人不再处处防备,也不再隐藏期待晚餐的晶亮眼神,甚至不管他能不能听懂,开始在餐桌上对博人聊起创作遇到的烦恼。
越相处越有意思,明明是个行动脑袋都简单的人,怎么能唱出那些千缠万绕的歌。
博人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态是出自爱才,就像当初支援健志那样,见她一天天被餵食的丰盈起来,不再像捆柴似的,脸色也红润许多,多亏还年轻,就算天天熬夜写歌又上了整天班,还能中气十足的和他拌嘴。
几次满身疲惫从山上歷险回来时总会看见她睡在沙发,桌上散落一堆器材和满满涂鸦的纸,明明是趁博人不在霸佔客厅,看起来却像是在特意等门。
长居在清冷的大院里,身边最亲近的只有疼爱他却忙碌异常的母亲,家人们对他们母子的敬畏远大于情份,毕竟神明喜怒难测,他们深怕不慎得罪神的使者,长久谨慎的对待便反而显得淡漠疏离。
而什么都不懂的嘉凌老是在沙发上打横,非常失礼的睡成四脚朝天,但有人在等门的感觉还不错。
她在作品进展顺利之后表情明朗多了,甚至开始有心思简单的打扮自己,不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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