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被暂时平息,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博人一回家就看到嘉凌倒在沙发,以为她又被下药放倒,要不是相处这大半年的观察,知道这丫头的生活一直很单纯,他真的会怀疑她到底是跟谁结仇了。
但这次空气中没有酒精和诡异香气的味道,这代表他可以省下大半罐的牛奶和砂糖了。
看起来没大碍,或许是累到睡死过去,但总不能放她彻夜在沙发上躺着,会着凉,让她睡在客厅也不太好看。
随手拖了条毛毯裹着她,将她抱进房里。
这还是他第一次踏进嘉凌的房间,和温暖明亮的客厅截然不同,开了灯仍旧阴暗的房间,老旧的窗格不停渗进丝丝冷风,风稍微大一点还会震的格格作响。
而这么冷的房间里没多少东西,老旧的木板床上铺着之前他不要的保洁垫,一床薄被子和几件外套杂七杂八的铺在床上,似乎是充当棉被用。
台中的冬天通常不冷,但寒流来袭时还是能冻到手指发青,难为她仗着年轻一副没事人似的,但受冷最容易留下病根,不知道那些吹着冷风的夜里她怎么熬过去的。
博人叹了口气,他很讨厌别人没分寸,但更讨厌看到身边的人太逞强。
转身把嘉凌轻放在他宽敞柔软的床上,将暖气开到最大。
虽说两人该有男女之防,但他实在不放心让病人夜里独处,反正他毯子很多,随便拖个两条在榻榻米上打地铺,嘉凌夜里有任何状况他能随时注意到。
这一夜博人大多时间只是闭目养神,睡着的时间不多,所以他知道天亮未久时嘉凌就已经清醒,还愣愣的看着他很久。或许暖气开太强导致他有些衣衫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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