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如做自己认为对的事,这样的一生才有意义。」
周誉霆静静地望着她的侧脸,以及那散发光芒的漂亮眼睛,好一会才吐出一句:「那为什么后来不当战地记者了?」
方歆嫚苦笑着瞥了他一眼,娓娓道来:「我九岁那年,多达十位跨国战地记者被当地恐怖份子绑架,公开处刑,曝尸荒野无人收尸。我跟我弟在家里,爸妈让人带回来的遗言是:回到台湾去,别再踏进战场。」
「我也曾想过不要遵照他们的遗言,可是毕竟还有方毅煒在,要是我也在战场上出事,那傢伙肯定会崩溃。最后索性放弃这个梦想,选择往一般媒体业走了。」
周誉霆若有所思的点头,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顿,旋即坐直身子:「那上次施教授……」
他没忘记他们当初去找施闔偕时,施闔偕曾没头没尾的跟方歆嫚说了句「我以前是战地记者」,而当时方歆嫚的反应可以说是气急败坏,难道施闔偕和她的父母有关係?
方歆嫚没有马上回答,反而是灌下剩馀的啤酒,又从袋子里拿出新的一罐,打开、饮下,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过了一会,她才甘愿开口:「当年被绑的十个战地记者里,有一个记者找到密道,幸运逃出。我一开始只觉得施闔偕这个名字很耳熟,一直到他提起他曾是战地记者、又和我爸妈认识,我才确定他是当初那位倖存的战地记者。」
她说着咬牙:「当年他找到密道,却没有告知同被关在一起的其他记者,反而趁着半夜大家睡着之际离开,恐怖分子一气之下在隔天早上将剩馀的九名记者全数公开斩杀。」
「我不是不能理解施闔偕的心态,好不容易有了生路,谁知道若是多带一些人,会不会在逃跑时被抓到?」她无力地望向一旁的周誉霆,「但是今天相关人是我的父母,我真的没办法大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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