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笔保险金也跟着匯到他名下。」
「你说两个死了、一个失踪、一个离婚,但你说你之前追的那次新闻,他的老婆不是好好的跟他站在铁轨旁边吗?」潘姐感到疑惑,「她是哪一个?失踪?瘫痪?」
「都不是。」方歆嫚叹口气,「我这几天追下来才知道,当年那位太太在我採访她后二十四小时身亡,解剖后发现是脑出血,找不出出血原因,最终研判是在火车事故中撞到头,所以出血死亡。」
她说着翻开其中一份文件影本,那是认识的同业做的理赔金额统计,郝健全妻子的名字被用萤光笔圈起,她早做过功课:「当年那场事故,郝健全一个人就拿了三百多万的理赔金,噢!应该说,在这过去的每一次案件里,郝健全都拿到了鉅额的赔偿金。」
潘姐跟着喝了口啤酒:「但是如果是这样,保险公司不会起疑吗?他的妻子一再出事,正常人都没有这么笨吧?」
「如果是同一家保险公司当然会起疑。」方歆嫚挑起神秘的笑容,从牛皮纸袋里抽出另一份文件,「但是如果郝健全在十年内换了四家保险公司呢?」
什么?潘姐错愕地望向她,还有这种操作吗?
「我查过了,郝健全在四年里换了数家保险公司,每次案件发生都是在保险即将过期的时候,而郝健全每次更换保险公司的理由都是不满赔偿金额……我个人持保留态度,我会觉得那只是藉口。」这也能说明为什么每次案件发生几乎都在二十五号前后,郝健全得赶着在保险合约到期前拿到赔偿金啊!
「郝健全是做什么行业的?是保险业者吗?」潘姐沉思着,一边比对歷年的案件调查新闻,这一连串事件也太縝密了,郝健全一个人策划了这些吗?
「不,他是铁路局人员,而且刚好就是台东海端站的铁路人员。」这也能说明为什么每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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