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内就要產出报导;二线记者则是二十四小时到四十八小时的后续报导;像我们报社这种则是三、四线记者,以週报、月报为主,对案件进行深入的关心与探究。」
「一、二线记者所做的错误报导都会在三、四线报导里进行探究以及洗白,若是前线的报导没有错误,那么后线的记者就会对案件进行深入探讨,是什么导致犯罪?被害人的后续生活如何?是否受到足够的保障?歷史的相关案件有什么样的结果?过往类似的被害人又是如何重新振作?这都是值得人们去关注、去省思的议题,但偏偏这种报导是最少人看的。」
「因为速食吧。」瞧她说得义愤填膺,周誉霆简短的下了结论,「现代人生活忙碌,根本没有谁有心思去关心别人的生活,就算有也是心有馀而力不足。」
「是,很残酷,但这就是现代社会,科技的便利让人类崛起,然而社会资本似乎一直处于过度消耗的状态。」她重重的叹口气,对于这种现况有着无奈,「除了现代的速食主义以外,新闻疲劳也是一大主因。在过去,一桩杀人案可以让人谨记数年,一场车祸可以让人警惕很久;可是在这个资讯压榨的年代,那些在过去能被记住数十年的案件,到了现在可能只能待在人们脑子里几分鐘。」
「所以——」说了这么多她也累了,索性简单的下了个结论,「警官大人,记者没有外界想的这么好当,我们的确不能说是多好的人,但请别把我们想得太坏。」
不能说是多好的人?周誉霆闻言蹙眉:「有人这样讲自己的吗?」
「我也做过错误的报导啊,虽然没有造成谁的名誉损失,可是还是提供了错误的资讯。」方歆嫚倒是不以为意的耸肩,「再说,哪有谁是全然的好人啊?任谁都犯过错、说过谎啊!」
周誉霆沉默,他讨厌记者多年,对于方歆嫚的每一句话都想反驳,偏偏她说的话居然都有点道理,让他一时间反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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