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周一想来,大抵还是因为阚豪方才的发言完全地挑战了他们的权威性的缘故。
阚豪权当做给那两位面子地不再发火,只再三强调让蒋择不要再自作聪明了地尽快把视线聚焦到这起案子本身上来。
蒋择听完却忍不住不耐烦“啧”了一声。
——长时间缺觉让本来脾气就不算太圆滑的他变得更像是一只一点就炸的炮仗。
但蒋择最终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火气。
不是因为什么碍于压力而做出的妥协和让步,而是因为他在调转目光的那一瞬看见了周一。
于是他心里那即将炸开了的火炮就跟遇到了凉水似的倏地灭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蒋择问,声音是因为过度疲惫而显出来的哑。
周一心疼归心疼,也自知这是蒋择居其位就必然要遭受的苦地没有就此评价什么。
他只是冲蒋择晃了晃装着那几本书的袋子,故作轻快地回答说:“因为我急着来给你们送证据啊,哥哥。”
蒋择闻言,意识到了周一八成也在家里熬了一晚上地皱眉,看起来倒是比方才刚不高兴了点儿。
仿佛周一一晚上没睡的事对他来说远比有人当着他的面跟他呛声,甚至是气焰嚣张地挑战他们警方的权威更让他感到生气。
而只需一眼就能猜到蒋择现在在想些什么的周一却没给对方发作的机会。
他只是把三本书桌上一摊,而后就说起了自身的结论,“我不知道你们觉得凶手大抵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的想法是怎么来的,但至少就我目前掌握的信息而言,我更倾向于作案的人是个老人。我和蒋队长、刘学武警官昨天一道见过的那位老人。”
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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