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武越是好声好气地答话,她嚣张的气焰就越甚,几乎是一口一个要把那个变态生理阉割了。
以至于尽管周一知道她的愤怒更多来自于她对于朋友的保护欲与对于加害者的讨伐欲,但是也并不影响他觉得对方这幅不问青红皂白,也不知道嫌疑人是否真的抓住了就先破口大骂半天的样子很像泼妇。
和那人一道来的男性瘦瘦高高的,长得挺清秀的。
只是在周一看来似乎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他是在哪儿见过对方了。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对方一手揽着那位王小姐的肩膀柔声安慰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地在用纸巾给她擦眼泪。
而那张很快就被泪水打湿了的纸巾,后来则被对方不嫌脏地攥进了手心。
周一对此挑眉,心说:懂了。这人和那位王小姐不是情侣就是姐弟,再不然就是这人单恋对方。
总之不会是什么普通朋友。
蒋择在看见周一出来的时候眼皮跳了一下。
但是那个尖声要蒋择给她一个说法,质问蒋择是不是包庇有钱人的女孩儿起初却只是瞥了周一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压根就没把周一和她口中的腌臜犯联系在一起。
直到她注意到那位王小姐在看见周一后的眼神,才反应过来。
她咬牙切齿地企图冲过去骂他,甚至是拿她手上的包打他,但是被蒋择拦在了原地。
于是她隔着人群远远地骂,骂周一是个长得人模鬼样,实际已经烂到骨子里了的人;又骂他不得好死,即使死了之后也只能下地狱。
她几乎是把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说尽了。
听得蒋择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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