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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左侧的那堆照片里的人总是把头垂得更低一点儿,帽檐也是,往往被他压的更低。
比起单纯地低头打扫,他的行为举止似乎更像是怕被人看清其真实的面貌。
就在这时,已经充当了半天沉默不语小哑巴的刘学武突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高声嚷道:“而且左边这堆照片里的男人总是背对着监控!除非,除非那个王小姐的的站位迫使他调转方向!”
猛然提高的声音吓得蒋择一抖,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周一金贵的耳朵。
他瞥了一眼咋咋呼呼的刘学武,操着副破烟嗓粗声粗气地开口:“你也不怕把自己的嗓子给喊劈了。”
没人疼也没人爱的刘小白菜蔫了,放低了语调地又重复了一遍。
周一略微颔首,算是肯定。
他仔细地又打量了一圈照片,看着已然陷入了沉思的祝星洲,不疾不徐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其实我觉得他可能是惯犯。”
“他之所以会对那个女孩儿进行性骚扰的原因,应该只是为了恐吓对方,给对方造成心理上的恐慌,而不是为了获得自身在心灵上的快感。”周一说。
“因为但凡他当时站在我身侧的时候呼吸紊乱一点儿,或者是表情失控一点儿,我应该都能注意到。但是他却没有,他当时就像是没有感情的一根木头,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地实施着他的恶劣行径。”
周一停顿了一瞬,继续说道:“我甚至觉得,或许他每一个动作的幅度都像是刻意计算过的不会引人注意的程度。”
刘学武听风就是雨地皱眉,问:“那现在王小姐报案了,他是不是就不会再出现了?”
周一摇头:“相反,我觉得他一定还会再出现。因为对于这种偏激但是又没有失了理智的人来说,他既然认定了某个目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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