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丧礼我都参加不好了?您也太小瞧人了。”
祝弘森并不是小瞧自家孩子,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让她独当一面。
虽然在生意场上,这孩子早就独当一面了,但是那些生意的体量,在他眼里还不过如此。
这场丧事的意义却不一样。
的确意义不一样。
秘书在准备奠仪时,外公的落款下面,许芮也写了自己的名字,先是“许芮”,顿了顿后,她又在“许芮”的前面,加上了一个“祝”字。
祝弘森就站在孩子的身侧,将她这小动作看在眼里,不由眯起了眼,“你终于想明白了?”
许芮笑眼弯弯,语气笃定:“嗯,想明白了。”
祝弘森轻哼了一声,听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或许只是嫌弃孩子转这个弯太慢。不爽。
许芮要讨人高兴,那也有一万种法子,挽着外公好一通撒娇,终于将他哄高兴了。
“这名字怎么样?”
“难听。”
“外公!”
许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泛着水光,眼中藏着为难和稚气,谁见了都不会忍心。
即使是祝弘森,他这样铁石心肠的人,最后也闷声让步,“随便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