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程落习惯性当作自己的睡衣。
她挽了挽袖口,“我先去洗澡,一会儿我们去骑马吧。”
她好久没骑马了,心有些痒。
陈望洲拉住她的手腕,顺势把她压在身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眼中还裹挟着欲.望,说:“骑马有什么好的?不如骑……”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他的嘴就被她用手死死捂住了。
他低着头,丝毫没有被掠夺呼吸的窒息感,反尔好整以暇地看着刚刚还很神气的小姑娘的脸颊瞬间染成红色,像北城冬天的晚霞。
程落双手捏住他的嘴,蛮横无理地说:“你再说话,小心我缝住你的嘴。”
说完,自己倒是咯咯地先笑了出来。
“来都来了,我想出去玩儿一圈。”她认真地注视着他的双眸,认真地和他说。
陈望洲点点头,从她身上起来,“嗯,去吧。”
程落这才能去洗澡。
两人洗过澡,换好衣服已经过了晌午,太阳当头,倒是有几分初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