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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刚刚还夹杂着怒气,现在那点儿情绪就被他消化得一干二净,言语间尽是慵懒散漫
陈望洲捏了捏她的左耳垂,借着头顶的灯光,这才数清楚,原来她后来又打了六个耳洞。
他的指尖是温热的,烫的她心里发涩,终于按捺不住,张口叫了他一声“三哥”。
“还认识三哥啊。”他故意这么说,“刚刚不搭理我,我还真以为那个张景泽把你的魂儿给勾走了。”
“没有。”她抬手拂开他的手,“我得回去了,月月在找我。”
陈望洲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勾了下唇角,“落儿,你现在想怎么作我奈何不了你,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欺负我。”
程落听到“欺负”这个词,明显怔了一下。
其实刚刚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很多他要找她算账的画面,但却没想到,他用了“欺负”这个词。她什么本领,怎么能欺负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