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年间的瓶子,藏了壁炉的杂物间了放着红木的家具在静悄悄落灰。
涂然是个很爱打扮的女人,然而在这样的蓉城、这样的房子里,她连口红都不曾拿出来。她把口红放在那些红木盒子旁落灰,她自己常年躺在沙发上恨不能嵌进那软垫里,骨头也化作一节节木头椅子,酥到掉渣,也化成灰落下去。
最好连她和段言的婚姻也被风吹一下就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