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妥协告终。然而等你终于转过身心满意足环住他的腰,却被硬按着脑袋压进了怀里。
结果到最后,你也没看清爱人的脸。
梦醒后身边没有人,你躺在笼子里。时间是下午,窗外日光正盛,五层饭盒安静摆在笼外,菜式是新鲜的。
脑袋又烫又热,风雨和奇怪的爱人只是发烧时一场光怪陆离的梦。端起饭盒后没多久,你就完全忘了刚刚的梦,只记得它漫长又奇怪,不是噩梦,但总让人不舒服。你将其归咎于对狭小囚笼与监禁者的厌憎。
这天席重亭没有在你面前出现。
饭盒的最底层,精致甜点边摆放一颗半透明壳的彩色颗粒胶囊。是退烧药。你就着汤把它咽下去,隐隐约约,尝到一点本不该存在的血腥味。
……
当天晚上你就退烧了。
第二天凌晨,唤醒你的不仅是重感冒的疲惫,还有难以启齿的生理需求。原本用来阻挡婴儿爬下的透明格挡纱板在女儿送走后很快拆卸,从笼中直起腰,能直接看见床上沉睡的人。
他回来了。
颈上项圈仍然勒得发紧。
…得想个办法。
他昨天没有回来。这提醒了你一件事。
他不是设定固定程序的npc,生活总会发生意外和变化。或许他的执念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深,或许他的公司有其他事忙,或许他身上发生了亟待解决的事——无论什么原因,这种事不可能只发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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