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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旭问他:“你就是专门来提醒我此事的?”
“嗯。”
“你能有这么好心?”赵桓旭狐疑地瞧着他。
赵桓熙看着不远处自家的马车,曼声道:“你聪明,做事讲究个深谋远虑权衡利弊,我自叹弗如,所言所行,不过是求祖父长命百岁,不要被不肖子孙气着便好。”
“你——”赵桓旭愤怒地瞪着他,可眼下发生的事让他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
“哼!”赵桓熙轻哼一声,将双手往背后一别,昂首挺胸抬着下巴,神气活现地走了。
上了马车,赵桓熙回想自己方才的一言一行,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是不是对赵桓旭阴阳怪气了?哈哈,他终于也学会像冬姐姐一样阴阳怪气地气人了,太好了!值得庆贺!
想到这一点,他冲车门外道:“去渔耕樵。”
到了渔耕樵,他心情大好地请车夫和护院吃了鱼羹,又带了几份回家。
路上,赵桓熙不耐车中憋闷幽暗,掀着车帘望着外头雨幕中的街景,忽见一位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的男人从车旁经过,刻意侧着身子低着头,没让他看清容貌。
回到靖国公府,赵桓熙直接去了嘉祥居,令丫鬟用热水将鱼羹热来吃,自己在徐念安身边坐下,对殷夫人和赵佳臻道:“我方才在街上好像看到了赵桓朝。”
殷夫人一惊,急忙问道:“你没看错?”
“虽他戴着斗笠,看到咱家的马车还刻意侧身低头的回避,但我还是看到了他半个侧脸,我觉得就是他。”赵桓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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