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徐念安点点头。
赵桓熙撑着伞刚走出慎徽院,迎面碰上殷夫人和赵佳臻她们。
殷夫人看到他十分惊讶,道:“你怎么出来了?外头打雷呢。”
赵桓熙笑道:“娘,我不怕了,昨天虽是虚惊一场,却治好了我怕打雷的病症。”
殷夫人将他细细一打量,脸上果然没有半分以往打雷时的惊惧僵硬模样,岂止没有惊惧模样,气色还好得不得了。
她大喜过望,道:“这可太好了,这都是托念安的福。诶?念安呢?”
赵桓熙忙道:“她昨晚守了我一晚,刚睡下不到一个时辰,我们就别去打扰她了吧。”
殷夫人点头道:“是我疏忽了,只想着你醒来最想见的人肯定是她,所以叫她守着你,却忘了她这一路风尘仆仆,肯定很累。我应当让松韵看着你才是。”
赵桓熙心想,幸好你没找松韵来碍事。想到昨夜,他脸有些发热,道:“娘,我们别站在这儿了,去前头说话吧。”
赵佳臻眸中笑意盈然地看着自家弟弟,赵桓熙一与她对视,就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赵佳臻忍俊不禁,倒也没说什么,当下几人便又回了嘉祥居,刚在正房中坐定,芊荷来报:“太太,外头有个女子抱着婴孩在咱们家大门口哭喊求收留,言称那婴孩是五房二爷的骨肉,若咱们敢驱赶她,她就一头碰死在咱们公府门口。”
赵佳臻惊诧地看向殷夫人,道:“莫非是那郑蔓儿?”
殷夫人端着茶杯道:“必然是了,朱志福死了,她无人可依,这不就找她的旧情郎来了?既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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