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去。国公爷既能为了护着我这儿媳罚令德堂和五房下人的月例,想来也不会在意我给慎徽院配个小厨房。”
“要不今晚用饭时您再问问三奶奶的意见?”苏妈妈道。
殷夫人不以为意:“这般好事,难道她还会拒绝不成?”
没成想徐念安还真拒绝了。
“既然府中除了老太太的令德堂和各房的主院里,孙子辈的院中都没有小厨房,那我与三郎自然也不便开这个先例。”徐念安道。
殷夫人不高兴了:“有国公爷护着,你怕什么?再说了,桓熙本就是咱们国公府的嫡长孙,纵特殊些,又如何?”
徐念安伸手,亲自给殷夫人盛了碗酸笋老鸭汤,笑道:“娘,国公爷此番维护,那是因为错的是五房不是我们。若是恃宠而骄,难免让国公爷难做,毕竟他不是三郎一人的祖父。再说母亲竟日劳碌,我和三郎也帮不上什么忙,晚上到您这里来陪您一道用用饭,说说话难道不好么?”
殷夫人又看赵桓熙:“你觉着呢?”
赵桓熙满心都是他那幅还没完成的画,见母亲问,怔了一怔道:“我觉得念安说得对。我不想祖父讨厌我,也想陪娘吃饭。”
殷夫人见儿子懂事孝顺,又高兴起来,道:“那就随你们吧。”
三人吃过饭,殷夫人对徐念安道:“明日你回门,早上不必来问安了。礼已经备下,待会儿你回去看看,若是短缺什么,便使人来告诉我。”
“既是母亲备下的,那必是妥帖的,多谢母亲费心。”徐念安感激道。
殷夫人心下熨帖,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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