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情细细说与我听。”徐念安心中着急,面上不显,脚下飞快地往马车那边走去。贴身丫鬟明理连忙抱着要带回府去的牡丹花盆跟上。
马车辚辚的行进声中,宝康急切道:“上午靖国公府的殷夫人来了,与夫人说了一会儿话。殷夫人离开后,夫人便叫她身边的知秋去伯爵府找知冬。下午知冬过来了,不知与夫人说了什么,夫人突然晕了过去。宜苏姐姐便让小的来寻大小姐您回去。”
“你来时夫人情况如何?去请大夫了吗?”徐念安问。
“夫人一晕过去,张妈妈便使人去请王大夫了。我来时夫人还未醒。”宝康道。
徐念安点点头,手指攥紧帕子,不再多问。
一个时辰后终于回到徐宅,徐念安脚下生风,刚进二门便遇上正在翘首以盼的宜苏。
“小姐,您回来了。”宜苏迎上来。
“嗯,我母亲现下情况如何?”
“王大夫已经来诊治过了,夫人也已经醒过来了。”宜苏道。
说话间一行已经到了夫人郑氏的院子,徐念安刚迈进正房大门,便听到里间传来母亲低低的哭诉声:“……知道是高攀,可这门亲又不是咱们腆着脸求来的,凭什么这么作践我大姐儿?”
张妈妈在一旁安慰道:“夫人您别这么想,上午那殷夫人过来,态度不是也挺真诚的……”
“真诚什么?直是口蜜腹剑!明明是她那个宝贝儿子在家里为了别的女子要死要活地要与我们退亲,差点被国公爷捆起来打死,连累他们长房被国公爷从上骂到下,这才急吼吼地把婚事提前到两个月后。她在我面前竟然、竟然只字不提!若非我托人打听一番,我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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