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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放心知崔津慕是来和应恬道歉的,出声道:“我进去挑,很快。”
“嗯嗯。”应恬见门口有个休息用的长椅,便坐下来,边等阎放边接通电话,“崔津慕?”
崔津慕懊恼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出来,“小祖宗!我错了,我是想呵呵傅兆平白无故让你沾了一堆破事!结果没想到还有人反向解读!”
他打完比赛出来看到这个说辞,简直暴跳如雷,不仅气背后抹黑应恬的人,还气他说话不说明白,险些成了锤应恬的帮凶。
应恬看着街边亮起的一盏盏的路灯,不在乎道,“没关系啦,你后面也有澄清,我都看到啦。”
便利店里,阎放前面还有两个人排队,他等人的间歇,偏头看向橱窗外坐在椅子上的应恬,米色的卫衣,头上是同色系的渔夫帽,被路灯一晃,像是被火光映亮的雪团。
倏然间,阎放眼前冒出很早前的一个差不多快忘了的场景。
那时候他血脉反噬并不严重,也不抗拒和同龄人交朋友,有次和朋友打球前,一起到旁边的便利店买水,不经意看见橱窗外面蹲了一个孩子。
从后面看起来很瘦,乖乖地坐在外面,头抵在膝上,像是自己抱住了自己。
阎放自认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人,但那天他确实又折回去买了面包和牛奶,拎出来递给那个孩子。
对方愣了一下,从袖子里伸出白生生的手,将袋子接了过去。
这么些年过去,阎放已经记不太清对方的样子了,依稀记得她垂下的睫毛很长很密,说谢谢时的语调有南城特有的软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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