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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闹。”应恬觉得阎放似乎能认真说话了,往后躲了下,“你是不是清醒了?”
阎放微微停顿,须臾,又抵在了应恬脖颈,答非所问:“你换香水了?”
应恬心里的猜想冒了个头,“你闻到什么了吗?”
“有种草木似的清冽苦涩。”在血脉反噬作用下的阎放,仿佛是被束缚许久终于挣脱了锁链的凶兽,连举止都孟浪了些,他抵着应恬,慢慢地落下细密的吻,“还泛着点儿甜味。”
应恬躲不开,硬是被阎放亲了好几下。
从前和老二打闹的时候,应恬就不让老二碰自己侧脖颈的位置,很痒,偏偏阎放总喜欢往那里亲。
耳边是来自阎放的呼吸声和院子里的警示声。
应恬垂着眼眸,心里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恢复植物天赋的时候,应恬就在疑惑一件事。
既然植物天赋都能恢复,为什么上辈子的本源灵植迟迟见不到踪影,正常来说,植物天赋便是从本源灵植内牵扯出来的。
现在想来,估计本源灵植和植物天赋一起回来了,只不过这辈子的身体和上辈子的身体不一样,元素化成的本源灵植融入了血肉里,一点点地融入,连应恬都没能察觉到。
阎放稍稍恢复了些神智,脑子里也有了除应恬外的其他东西。
他两手被应恬压在门上,索性用双臂锢紧应恬,“闻着和你带的那盆花很像。”
“你从前闻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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