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诊断书和购买人信息是否一致,上来就一顿谴责和抵制。”
说完,应恬还把最新进展也告诉了阎母,“网上说抵制到底的网友呢,如果是正常担心的那没关系,措辞太恶劣的我都让三水帮忙记录下来了,既然那些人不想买,那么我就不卖他们了。还有一些解除薄荷合作而且态度也很差的合作商,我也都把他们挪出合作名单了,反正先提出解除合作的是他们,我又不用赔钱。”
“你这个做法挺好,不过也容易被架起来。”阎母分析道,“像是薄荷吧,肯定会有家长说别波及孩子,也会有学校和公司说别波及学生和员工。”
有句话,阎母没说出口,人心难测,保不齐就有人道德绑架应恬。
应恬认真纠正道:“我没波及他们呀,这次合作解除,店里会多出来很多单体薄荷和集体薄荷,不管是孩子还是员工,他们一样能自己从网店抢购!”
阎母听到应恬这么说,眼里掠过惊喜。
虽然部门的很多人都和应恬比较熟悉,但是私下里认真相处过的很少,包括见面会也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而阎母更是第一次见应恬。
上午见面时,阎母第一眼见到应恬的印象就是觉得应恬说话声儿可甜,脾气也软乎乎,有些像是还在上大学的学生,只是想不到应恬在下决定时,会这么果断,也很难被什么所谓的情谊所裹挟。
“那你会难过吗?”
“为什么难过?”
阎母见应恬这么问,笑了笑,说:“有些人吃了店里的灵植,现在又反过来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