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恬杵在花圃旁,看着阎放挖了一个坑,挖了两个坑,在他准备挖第三个坑时,突然出声道:“阎放学长,我还是觉得这工作应该让我未来男朋友来做。”
轻风拂过,挟着香草的馥郁和薄荷的清新在小院里流淌开。
阎放垂眸,看着脚下刚挖了两个半的小土坑,感觉像是提前给自己挖的坑。
他放下铁铲,回过身,嘴唇动了动,“我怕会伤到你。”二十几年里,他几乎没有害怕的东西,唯独在这件事上,任由心里的心思像是藤蔓横生,还是下不了决定。
“要不准备一条绳子?”应恬歪了下头,在阳光中笑了笑,“我的力气你不是见过吗?再有薄荷在,我应该能制得住你。”
阎放想说这不是单单一次的事情,未来很可能会重复上演,而他血脉特殊,三盆特制花卉大概率不起作用。
可再多想说的话,临到唇齿前都消散了,他低声道:“这样对你不公平。”
被绑的人又不是我,怎么会对我不公平呢?
应恬不理解。
何况——
应恬很疑惑问:“谈个恋爱而已,有什么公平不公平?”
阎放直直地望进应恬的眼底,看了几秒,倏地认识到一件事。
从头到尾他和应恬的频道都不在一条线上,他想的是一辈子,希望能作为一个正常人和应恬告白,谈恋爱,再共度一生,但应恬想的只有一个时段,只有当下的谈恋爱,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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