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阎放刚咽下的碎糖险些呛住,硬是忍着清咳了一声。
应恬从后视镜里看到阎放冷峻的侧脸,轻轻翘起唇角,半晌,低下头,叠着手里刚刚拆开的棒棒糖的糖纸,心里的小人苦恼地杵下巴:怎么办呢,不想挑什么黄道吉日再告白了。
橘红色的夕阳隐在云层里,染出一条条霞光似的绸缎,很快,车子涌入车流里,有极淡地薄荷味和橙子味混着风飘散开。
——
秦家。
秦母看着突然从老宅来到家里的秦父,轻咬住唇,连沙发都不敢坐实了。
秦父坐在秦母旁边,眼底乌青,眼里充斥着红血丝,衣领很皱,全身上下都充斥着酒味,他刚刚宿醉回家便被秦老爷子抓了个正着。
相比形容狼狈的秦父,秦老爷子的穿着很是干净整洁,但整个人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几岁,本来就灰白的头发这下已经白了大半,握着拐杖把手的手不自觉轻颤。
家里的三位主人都这个样子,佣人们也提不起精神,甚至有人考虑起另谋生路了,谁知道秦家什么时候就会垮掉。
准确说,别墅里的佣人有一小部分已经离开了。
秦老爷子瞥向秦父,气得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神流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失望和疲惫,转而问秦母,“应恬真和桦喜的廖总认识?”
“我亲耳听见的。”秦母轻声回答,“商场的刘总经理在应恬面前处处卑微讨好,嘴上说着廖总一早交代过,但凡应恬在商场买东西,一律免单。”
秦母试着猜测,“我想廖总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能是应恬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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