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就会被拆穿。
温誓降下车窗,借着微凉的夜风醒酒。
入夜后的街道静谧冷清,方潋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的路上,逼迫自己不去多想。
听河路两旁路灯明亮,车在路口停下,方潋打开车锁,却不见温誓动身。
“那个......”他看了方潋一眼,声音听上去有些心虚,“我忘了告诉你,我现在不住这里。”
方潋转头,递给他一个“你在说什么?”的目光。
“刚在路上你不说?”
他的理由给得倒是理直气壮:“喝酒了,思维迟钝。”
方潋深吸一口气,重现启动车子:“地址。”
温誓报了个地方。
方潋感到奇怪:“你怎么搬那儿去了?”
“前两天和我爸吵架了,决定自立门户。”
“为什么吵架?”
“他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看我特别不顺眼。”
方潋不太能理解,她从来没有过这种家庭烦恼。
温誓说:“你放心,工作我在给你找了。”
方潋翻眼不屑:“什么叫给我?”
想起那条朋友圈,她问:“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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